“一帶一路”倡議下云南與老撾職業教育實踐樣態與交流合作探索

李孟竹，趙 巖

(銅仁職業技術學院東盟職業教育研究中心，貴州 銅仁 554300)

中國和老撾是一衣帶水的近鄰，自古以來就保持著密切聯系，在經貿合作和教育交流等方面有著天然的區域優勢。近年來，云南與老撾的職業教育交流合作日益頻繁，并取得了顯著成效，尤其是“一帶一路”倡議實施以來，中國與老撾簽署了《中國共產黨和老撾人民革命黨關于構建中老命運共同體行動計劃》，強調“加強教育領域合作，推進雙方高等教育學歷學位互認。中方歡迎老撾優秀學生來華留學，開展職業教育合作辦學，服務中老大項目建設”[1]。云南作為中老邊境省份，有責任和義務發揮邊疆功能和周邊外交使命擔當，成為構建中老命運共同體的重要力量，助推構建云南職教“走出去”的“便捷通道”，創建邊境職教合作發展的“示范窗口”，促進中老兩國民心相通的“友誼橋梁”。

1.1 構建中老命運共同體的“重要力量”

作為中國唯一與老撾接壤的省份，云南高度重視與老撾的友好合作關系，以實際行動推動雙方多層次、寬領域務實交流合作，為構建中老命運共同體貢獻“云南力量”[2]。中國和老撾不僅在政治、經濟方面合作密切，在教育領域的交流與合作也日益頻繁。人才是兩國未來全面發展、合作共贏的關鍵。云南充分發揮中國云南—老撾北部合作工作組機制和“瀾湄合作機制”平臺優勢，不斷加強與老撾的教育交流合作，為老撾及中資企業培養了大批專業基礎扎實、實踐能力突出的職業技術技能人才，為“一帶一路”建設，配合云南省“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建設的戰略定位提供了人才支撐，對推進中老兩國教育發展起到了促進作用，為構建中老命運共同體發揮了重要力量。

1.2 促進中老兩國民心相通的“友誼橋梁”

民心相通，教育先行。云南省充分發揮地理位置優勢，不斷深化滇老人文教育交流合作，搭建多個出國留學、交流學習、提升成長成才平臺。2019年，老撾在滇學生人數達 3 500 余人，多所云南高校開設了應用外語(老撾語方向)，同時與老撾建立了長期合作伙伴關系。云南民族大學聯合云南農墾集團在老撾萬象共建瀾湄職業教育基地，昆明鐵道職業技術學院積極參與老撾鐵道職業技術學院建設工作。教育的交流合作推進了雙方人員往來，增強了中老兩國人民情感友誼。2020年以來，面對新冠疫情，云南積極援助老撾，派出醫療專家組，協助老撾抗擊疫情。雙方同舟共濟、攜手抗疫，生動詮釋了患難與共、守望相助的命運共同體精神[3]，促進了中老兩國民心相通。

1.3 助推云南職教“走出去”的“便捷通道”

“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特別是云南周邊的老撾、緬甸、越南等國家，職業教育力量薄弱，而云南省在職業教育領域有著自身優勢，在實施云南職教“國際化”戰略與“走出去”戰略上具有廣闊發展空間。云南借助獨特的地域優勢，加強滇老職教合作，實行“走出去”與“引進來”“兩條腿”走路，以援助發展中國家職業教育“兩只手彈琴”的國際合作交流工作思路[4]，主動融入和服務國家“一帶一路”倡議，借助滇老職教合作契機，把云南職業教育推廣出去，有助于提升云南職教國際化辦學水平，打造云南職業教育品牌目標。

1.4 創建邊境職教合作發展的“示范窗口”

云南與老撾邊境經貿合作密切。中老磨憨—磨丁經濟合作區是中國第二個跨境經濟合作區。中老鐵路的開通使邊境貿易更加繁榮。深化中老邊境地區職教合作發展，服務邊境地區經濟產業合作交流，對實現興邊富民和推進“一帶一路”建設具有重要意義。近年來，云南省在瀾湄職業教育聯盟的推動下，跨境職業技能培訓成效顯著，先后在邊境地區的磨憨等口岸建立了9個培訓基地，免費為4萬余名跨境務工人員提供了漢語、衛生、實用技能和法律等方面的培訓。2016年，老撾與云南簽訂了多項職業教育合作協議，與玉溪第二職業高級中學開展中等職業人才培養，與普洱市開展留學生互派、學歷深造等多項合作[5]，進一步推動了邊境地區產教融合發展，為中老邊境地區產業發展需求培養了大批復合型國際化技術技能人才，有力地推動了中老邊境地區經濟產業發展，打造了邊境職教合作發展的“示范窗口”。

2.1 滇老職教交流合作實踐形式

目前，云南與老撾的職業教育交流合作形式多種多樣，既有國際學生的專業技能人才培養，也有院校之間開展的聯合技能培訓項目，還有政府、企業和職業院校聯合開展的職業交流合作，詳見表1。云南和老撾通過形式多樣的職業教育交流合作進一步提升了職業教育國際化辦學水平，形成了特色發展之路，為中資企業走出去和老撾各行各業經濟發展提供了強大的人才支撐。同時也探索了中國邊境地區優質職教“走出去”的特色之路。

表1 云南職業院校與老撾開展教育交流合作情況一覽Tab.1 A list of educational exchanges and cooperation between Yunnan vocational colleges and La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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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招收老撾國際學生，培養技術技能人才

招收國際學生，開展職業技術技能人才培養已經成為云南高職院校主動服務和融入國家“一帶一路”倡議，對接云南省向西向南開放“橋頭堡”戰略和云南“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建設的重要策略。老撾職業教育相對落后，云南職業教育需要國際化發展，得天獨厚的地緣優勢促使滇老職業教育合作迅猛發展。自2012年起，云南高職院校開始招收老撾留學生。到目前為止，已有20多所高職院校招收了老撾留學生。云南國土資源職業學院、云南機電職業技術學院、云南交通職業技術學院、云南交通運輸職業學院、云南國防工業職業技術學院、云南林業職業技術學院、昆明冶金高等?？茖W校、云南能源職業技術學院等職業院校充分利用各自專業優勢，不斷加強老撾國際學生招收和培養工作；
西雙版納職業技術學院和紅河衛生職業學院充分發揮“國門大學”地緣優勢，加強與老撾院校的交流合作，培養職業技能人才。

2.1.2 援助老撾職業教育，開展多個培訓項目

在與老撾開展職業教育合作過程中，云南高職院校對老撾開展了多個技術技能人才培訓項目，為老撾經濟社會發展提供了各類急需的技術技能人才。2014年，云南交通職業技術學院與老撾工業與交通運輸部簽署技術培訓合作協議，為老撾工業與交通運輸部廳局長和技術骨干提供交通運輸管理及物流管理技術培訓，受到了老撾工業與交通運輸部的高度贊揚。云南旅游職業學院與老撾新聞文化旅游部簽署合作框架協議，接收多批老撾旅游官員和旅游從業人員，參加“中國云南—老撾政府旅游官員及旅游企業高管交流培訓活動”，進一步提升了老撾本土旅游從業者職業技能。昆明鐵道職業技術學院充分發揮鐵道專業優勢，主動參與“援建老撾鐵道職業技術學院”項目，完成可行性研究報告，并克服疫情困難，開展了“援老撾鐵道職業技術學院”項目老撾籍學員培訓。多項滇老職教援助合作，滿足了老撾當地各類職業技能人才的基本需求，促進了中老職業教育交流合作的廣度和深度，增強了兩國人員往來和經濟互聯互通。

2.1.3 開設應用外語(老撾語方向)，強化職教合作交流

語言是國家之間溝通交流的重要橋梁。為推進中老職業教育應用型語言技能人才培養，云南高職院校發揮地緣和區域文化優勢，結合實際開設了應用外語(老撾語方向)，為中老職教交流合作提供了更多地域實用型非通用語種人才。目前，云南共有西雙版納職業技術學院、昆明冶金高等?？茖W校、云南旅游職業學院和云南熱帶作物職業學院(現為云南農業大學熱帶作物學院)等6所高職院校開設了應用外語(老撾語方向專業)。應用外語(老撾語方向專業)的開設進一步促進了中老職業院校合作交流，同時也帶動了中老學生的互動交流和互派學習(表2)。

2.1.4 共建培訓基地項目，促進職教合作共贏

加強優質職教資源走出去，與老撾職業院校、政府部門及企業共建培訓中心，有利于實現中老職教資源優勢互補，促進老撾職業教育快速發展。在滇老職教合作中，云南高職院校充分發揮專業優勢，實現了云南職教跨境合作，與老撾共建境外培訓基地，促進了云南職教“走出去”。2013年，云南國土資源職業學院與老撾工業手工業部地質礦山局簽訂聯合培養礦產資源人才協議，與老撾理工學院共建聯合培訓中心，對學生進行職業技能培訓。2018年，云南國防工業職業技術學院與老撾國防部簽署長期合作協議，在老撾共建軍工機械加工廠和數控職業人才培訓中心。云南交通職業技術學院在老撾萬萬(萬象至萬榮)高速項目中設立土木檢測中心老撾分中心實驗室，承擔試驗室檢測任務和老撾本土專業技術人員培訓。云南民族大學瀾湄國際職業學院與云南農墾云橡投資有限公司合作在老撾萬象共建瀾湄職業教育基地，面向當地開展技術技能型人才培養。滇老職教通過共建培訓基地，進一步帶動了老撾職教高質量發展。

表2 云南職業院校開設應用外語(老撾語方向)情況一覽Tab.2 A list of the application of foreign languages (Lao direction) in Yunnan vocational colle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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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云南與老撾職教交流合作特點

云南與老撾的職教交流合作有著天然的地緣優勢。在此基礎上，云南職教積極響應并把握國家“一帶一路”倡議、瀾湄合作、云南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建設和中老經濟走廊等政策，借助瀾湄職業教育聯盟、南亞東南亞教育論壇等平臺，充分發揮云南職教特色優勢，主動服務并融入國家重大發展戰略，促進西南邊疆地區職業教育對外開放發展。云南與老撾職教合作也呈現出了多層次、多元化、全域性、“國門職教”等特色。

2.2.1 呈現多層次、多元化、多樣化特點

云南與老撾的職教合作主要呈現出多層次、多元化、多樣化的特點。一是在職教合作層次上，云南與老撾的職教合作不僅在高等職業教育領域開展得如火如荼，在中等職業教育領域也有密切的交流合作。自2001年起，勐臘縣職業高級中學開始面向老撾北部四省招收留學生，開展對外漢語教學。截至2019年6月，勐臘縣職業高級中學招收老撾籍漢語翻譯人才培訓班46個班，共計 2 353 名學生。2009年起，云南景洪市職業高級中學與老撾瑯勃拉邦省和平中學簽訂《教育合作協議》，積極開展漢語國際推廣項目，實現人才聯合培養、共同發展。二是在職教項目合作方面，云南與老撾的職教交流不僅有雙方職教院校的合作，還有企業的積極參與和政府部門的主導，以及高職院校與本科院校的合作，呈現出多元化特點。例如云南機電職業技術學院不但與老撾烏多姆賽省教育體育廳共建“中老機電人才共育項目”，還不斷加強與昆明理工大學老撾孔子學院的合作，共同探索“漢語+職業教育”的培養模式，既體現了職業院校的優勢，又展現了云南與老撾職教合作的多元化發展特點。三是合作專業方面來看，云南各職業院校分別將自身優勢專業作為與老撾合作交流的重點領域，體現各自的特色優勢和專業的多樣化特點。

2.2.2 發揮地緣優勢，打造國門職教特色

云南與老撾的職教交流合作充分發揮地緣優勢，不斷提升邊疆職教特色。西雙版納職業技術學院通過瀾滄江—湄公河天然廊道，不斷加強與老撾的職教合作，與老撾豐沙里教育廳簽訂合作交流協議，實現了實質性的教育合作；
與老撾瑯南塔師范學院聯合舉辦6屆“湄公河次區域民族文化與經濟學術交流會”；
與老撾國立大學、老撾瑯南塔省教育體育廳合作，開設應用外語(老撾語方向)，實施“中老合作、跨國培養”的人才模式。同時，西雙版納職業技術學院成立老撾研究中心，主動積極地開展對老撾的政治、經濟、文化、生態等現實與理論的學術研究，進一步加快學院“國門大學”建設步伐、提升高校經濟社會服務水平。紅河衛生職業學院、景洪市職業高級中學、玉溪第二職業高級中學等職業院校也不斷加強與老撾的交流合作，通過招收培養老撾留學生，開展漢語學習、建立教育長期合作機制等方式，不斷將邊疆職教做大做強，推動云南與老撾職教取得豐碩成果。

2.2.3 借助合作平臺，深化中老職教合作

云南職業院校充分借助云南——南亞東南亞教育合作論壇、瀾湄職業教育聯盟等交流平臺，不斷提升云南職教的對外合作交流影響力。通過舉辦和參加相關論壇，進一步推進了云南與老撾職業教育交流合作的進程，促進了老撾院校、企業和政府部門的深化合作，為老撾和駐外中國企業發展提供了大量技術技能人才。云南民族大學不斷深化瀾湄職業教育聯盟合作交流平臺，與云南農墾集團在老撾萬象共建瀾湄職業教育基地，依托老撾橡膠產業研究院，面向當地開展技術技能型人才培養，為中老命運共同體行動計劃的實施培育了深厚的民意和社會基礎[6]。

3.1 職教合作企業參與度低

云南與老撾的職業教育合作存在職教合作過程中企業參與度低的問題。從合作與參與單位來看，多數是云南職業院校與老撾職業院校的合作，或者是政府部門與院校的合作；
與企業的合作主要有云南林業職業技術學院與太陽紙業控股老撾有限公司的合作，還有云南交通職業技術學院與云南省建設投資控股集團有限公司的合作等。從表1可以看出，雖然有諸多學校開展了與老撾的交流合作，但是企業參與度明顯低于政府部門。推進企業，尤其是中國駐老企業參與職教合作仍然是今后應該努力的方向，也是中國職教走出去發展的重要內容。

3.2 職教合作程度有待提升

云南與老撾的職業教育交流合作主要體現在留學生的交流培養和職業技能培訓2個方面，而雙方的職教合作程度和契合度還有待進一步提升。一是在師資隊伍方面，雙方的師資合作項目流動還很少。近幾年云南職業教育國際化水平顯著提高，但師資隊伍國際化進展緩慢，東南亞非通用語種教師，特別是應用外語(老撾語方向)的教師還非常短缺。除此之外，教師隊伍的國際化主要集中在留學生的漢語教學方面，而專業課程的國際化師資隊伍明顯不足。不少專業課程的教師缺少國際先進的教學理念、教學方法和教學模式，也缺乏對國外學生進行教育教學的專門手段方法和教學模式，影響了國際化師資隊伍整體水平的提高。二是在課程資源方面，雙方合作的課程資源國際化程度不高。很多高職院校缺少針對老撾留學生的專門教材和課程資源，多數院校照搬中國學生的課程資源和考核方法進行教學，課程設置和人才培養模式均需進一步革新，提升國際化課程水平。三是在合作模式上，云南與老撾的職教合作還缺少固化的品牌。雖然云南與老撾的職教合作成果豐碩，但雙方的交流還沒有形成響亮的職教合作品牌。因此打造滇老職教合作留學云南項目品牌依然是今后的一個發展方向。四是在合作項目落實上，雙方職教合作還存在落實不到位的現象，例如在學生交流項目中，很多學生在實習實踐中，存在走馬觀花現象，沒有真正學到熟練的技術技能。

3.3 職教合作存在不對等現象

云南與老撾職教合作存在不對等現象，主要體現以下幾個方面。一是老撾自身的職業教育發展相對落后，中老對職業教育的重視和投入程度不對等。老撾政府對教育的投入比較少，教育支出占國家預算的比率低，國家教育經費對職業教育支持力度和重視程度都較低，職業教育質量和人才培養欠佳[7]。二是留學生規模不對等。到中國云南職業院校學習的老撾留學生明顯高于云南赴老撾學習的人數，雙方在人員互動上呈現出不平衡。隨著中老鐵路的開通，雙方的合作交流和對老撾投資將會進一步擴大，因此有必要增強中國赴老撾學習人數。三是云南職業院校開設的應用外語(老撾語方向)招收人數并不理想。在6所招收應用外語(老撾語方向)的高職院校，有3所處于停招狀態，而老撾學習漢語的人數卻逐年增加。雙方交流的不對等現象過大，不利于相互開展職教合作，推進互動交流。

3.4 職教合作受疫情影響大

全球新冠肺炎疫情蔓延，來華留學、合作辦學、外出交流學習等諸多方面都因疫情影響遭遇嚴重沖擊，職業院校的對外交流與合作將面臨新的挑戰。一是人員往來中斷，老撾學生不能返校，云南職業院校學生去不了老撾留學，雙方教育教學受到影響。云南的職業院校留學生招生數量明顯下降。目前學生課程只能通過線上開展，職業教育實操實訓課程線上教學效果和學習環境氛圍大打折扣。二是傳統的國際學生招生、注冊、畢業和日常管理工作只能通過郵寄或者線上形式開展。三是滇老職教育合作項目推進與開展受到嚴重影響，師生交流只能線上開展交流與研討。

4.1 借助政府平臺，提高交流合作層次規模

近年來，云南省積極借助“一帶一路”倡議、《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RCEP)和中老鐵路通車等機遇，加快對外開放的步伐，與南亞東南亞國家，特別是與老撾的合作越來越緊密。云南職業院校通過與老撾教育部門的合作政策，積極推動與老撾高校的師生互訪，借助中國—東盟教育培訓中心、中國—東盟菁英獎學金、瀾湄職業教育基地，大力招收老撾籍留學生來滇進修，深化與老撾高校的教育合作，這些合作極大地提高了老撾高等教育整體發展水平和國際化辦學水平。因此，云南職業院校還應持續發力，加強與中老政府部門的對接，不斷提升交流合作的層次、規模，使滇老職教合作更有廣度和深度。

4.2 推進企業參與，促進產教融合雙元育人

“一帶一路”建設和中老經濟走廊發展亟需職業教育服務中國企業“走出去”。云南與老撾的職業教育合作成果顯著，但企業參與度較低。隨著中國駐老企業的增多，必然會帶動中國產品、中國技術、中國制造的“走出去”。企業的發展必然需要大量職業技術工人和管理人員，而老撾的職業教育體系很難培養出滿足中國企業需要的技術技能人才。因此引導企業積極參與職業技術人才培養，促進產教融合發展，有助于促進云南職業國際化發展，同時也有助于培養企業所需的人才。職業院校必須加強與企業合作，一是應該加強中國駐老企業的調研，了解中國企業在老撾的發展狀況和企業所需技能人才，主動對接企業發展需求。二是在調研的基礎上聯合企業共同培養職業技能人才，與駐老企業聯合建立人才培養基地，為職業院校學生開展實習實踐提供便利。三是加強老撾產業發展需求調研，結合云南優勢企業，助力云南優勢企業“走出去”，增強職業教育服務力。四是聯合企業，加強與老撾當地政府和教育部門的聯系，推進云南職教借助企業需求“走出去”，服務當地教育發展，提升老撾當地民眾技能學習水平，促進民眾就業，使當地百姓能夠利用中國技術得到實實在在的經濟紅利。

4.3 打造合作品牌，提升職教合作內涵質量

云南省與老撾的職教合作需要打造獨特品牌，提升滇老合作實質內涵，形成可復制可借鑒的滇老合作“留學云南”品牌模式。一是利用云南地域優勢和職業院校應用外語(老撾語方向)優勢，打造“老撾語+專業”培養模式。二是加強與老撾職教交流與宣傳，定期開展滇老職教合作交流會、文化論壇等品牌活動，提升對外影響力。三是加強雙方院校及企業交流合作，針對老撾學生構建獨具特色的人才培養模式。四是加強內涵質量建設，開發針對性的課程及課程資源，研發優秀教材和考核標準，提升人才培養質量。五是加強教師隊伍國際化建設，推進教師多語教學能力，培養教師國際化視野，促進教師隊伍多元化發展。六是加強職教研究合作，構建專門的職教研究中心，為滇老職教合作提供建設性方案，促進滇老職教長遠發展。從培養模式、品牌活動、教師隊伍、職教研究等多維度打造云南職教國際化品牌，促進滇老職教合作高質量發展。

4.4 攜手同心抗疫，共克職教合作發展時艱

疫情無情人有情。面對全球肆虐的新冠肺炎疫情，中老兩國職業教育應該守望相助，攜手同行。一是制定可控的短期規劃和聯合線上教學實施方案，不局限于會議形式，推動產生更多的實際效益。二是給學生充分準備豐富、優質的線上教學資源(電子教材、教案、課件、動畫、視頻、作業等)，確保完整的課程內容和優質的教學質量。三是共享優質學習資源和技術，重點推進以語言為基礎的文化交流。四是探索學生可接受的線上教學模式和考核方式，推進滇老職教線上合作具有實操性。五是對于境外的外籍教師和留學生，要充分利用微信、QQ、騰訊課堂多種方式，第一時間將疫情信息及防控指南通知到每一個境內境外的留學生，切實做好教學材料和線上教學的巡查、督導、反饋工作。六是加強心理疏導和互動，將中老抗疫故事及正能量新聞融入課堂，為學生堅持學習、健康發展提供信心。

在“一帶一路”建設背景下，云南與老撾的職教合作發展大有可為。因此，云南應抓住時代發展機遇，充分把握好天然地緣優勢，根據“一帶一路”和中老命運共同體建設對職業教育的新要求，吸收借鑒國際上優秀經驗、教育資源和人才培養模式，打造云南職教獨特品牌，促進云南與老撾職教寬領域、多層次、高質量合作，為中老命運共同體貢獻云南職教力量。